描写眼神凌厉有杀气的句子(描写眼神凌厉有杀气的句子150字)

王越再次点出一指,一道凌厉剑气直接贯穿张宝头颅。

“二哥!”

张梁瞠目欲裂,变成怪物模样的张宝在他面前倒下。

对王越的确是更加畏惧。

“没用吗?”

看着那些僵尸黄巾兵还在行动。

王越的想法就落空了。

击杀张宝这个始作俑者,也不能阻止僵尸们的行动。

被僵尸吸尽血液杀死的人,有一定概率也会变成僵尸。

这里的黄巾有十几万人,要是让僵尸们肆意袭击活人,后果不堪设想。

“对付僵尸最好的办法就是用火。被僵尸杀害人的遗体也要一起烧掉。”

王越用上法力,确保自己的声音能够被众人听到。

知道对付僵尸的方法后,黄巾军靠着人数上的优势,就压制住了僵尸的势头。

火烧僵尸,可不会立即将僵尸烧死。

燃烧的僵尸四处奔走,黄巾大营内的火势也逐渐难以控制。

皇甫嵩、朱儁见到黄巾大营起火,两人一番商议,随即起兵乘机袭击黄巾大营。

王越烧掉张宝尸骸,收走遗留的法器,抓住张梁离开了。

来到三十里外一座名叫鸪牢山的地方。

王越解开张梁身上的禁制。

“想报仇的话,大可传讯向你们的大哥张角求援,我就在这里等着。”

张梁知道这是王越故意的。

“你就这么有自信能够赢过我大哥吗?只要大哥炼化那块宝镜,必然能够突破到元婴。靠那块宝镜的威力,必然能够为二哥报仇。”

张梁猜想他大哥张角此时差不多应该成功炼化宝镜了。

“你有种,我这就联系我大哥。”

张梁燃纸焚香,以传讯术法联系张角前来。

王越就在一块大石头上坐着等。

“二弟!”

一阵阵阴风在静室内呼啸。

张角身上释放出的阴冷法力,仿佛要将空气都冻住。

受到张宝的噩耗,张角双眼通红,几近癫狂。

他要将一块铜镜炼化成了本命物。

在完成小炼后,张角就借此突破到元婴期。

可殊不知,铜镜内隐藏的凶灵,也在悄咪咪的侵蚀张角的魂魄。

当张角真的大炼铜镜,他自身也就被铜镜中的凶灵取而代之了。

张角在完成小炼后,并没有停下,想要进一步继续炼化。

完成中炼就能轻松达到元婴中期。

完成大炼就是至少元婴后期,还有一定的概率,直接元婴圆满。

知道张宝遇害,张角也顾不得继续炼化铜镜,直接出关前往鸪牢山,为张宝报仇,同时也是营救张梁。

失去了张宝、张梁坐镇,内有僵尸祸乱,到处失火。

外在的皇甫嵩、朱儁引大军来攻。

黄巾十几万人马就在顷刻间覆灭了,死的死,投降的投降,不可计数。

张角从空中飞过,看着黄巾败景却毫不在意。

黄巾军本来就是张角兄弟三人拉扯起来的队伍。

只要他们兄弟三人安好,就能轻易组建这样的军队。

可如今三缺一,张宝殒命,只剩下张角与张梁两兄弟了。

王越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正朝着这边急剧逼近。

一旁的张梁也是面露喜色。

这是他大哥张角的气息,如此强横必然是突破到了元婴。

张角有至宝铜镜傍身,加上太平真人遗留下来诸多强劲的法宝。

还愁对付不了眼前的剑修

“来的挺快的。”

王越淡然一笑,弹指一挥,一道剑气将张梁枭首。

人头落地,张梁眼睛瞪得老大。

他实在没想到,王越出手会如此果决。

难道不是应该将自己留下性命,作为威胁他大哥张角的人质吗?

张梁身死的那一刻,张角感受到了弟弟的生机消散。

张角变得更加癫狂,周身涌现出黑雾,仿佛一片乌云而来,甚至连周围温度都开始下降。

“混蛋,我要将你挫骨扬灰,魂魄打入炼狱,受万世煎熬!”

伴随着一声震天怒吼。

整个天空都暗了下来。

鸪牢山周围的天地完全黑暗了,一片黑云滚滚,阴风阵阵。

战场那边的幽魂邪鬼都被吸引了过来。

王越冷笑看着远处天边。

“这家伙还是真是罪孽深重啊!装神弄鬼的…这又是想要闹哪样。”

看着天地中弥漫的阴森气息,王越丝毫无感。

这样的阵仗在他千年中的阅历根本就不算什么。

不过,在战场指挥的皇甫嵩、朱儁却是忧心忡忡。

“皇甫将军,天降异象恐非吉兆啊!”朱儁出言提醒。

“朱将军所言甚是,早就听说反贼中有人会施展妖术。”

皇甫嵩为臣为将,本是不相信神鬼之说的。

可当初皇宫上空发生的那一幕,皇甫嵩可是终身难忘。

皇甫嵩、朱儁已经杀入黄巾大营中。

突然间,一头燃烧的僵尸冲了出来。

着实将两人吓了一跳!

“鸣金,收兵!”

皇甫嵩急忙高呼。

张角站在乌云上俯瞰,看到他三弟张梁脑袋搬家。

在一旁大石头上坐着的王越却是满脸淡然。

“去死吧!”

张角开始施法,左右手掌心向上,手指自然伸直,不断变化印法。

黑云凝聚,其中有雷光闪动。

比水桶还粗的雷霆直接从天空中降落下来。

王越站在一挥手。

剑气奔涌如狂潮,汹涌迎接而上。

轰!

汹涌的剑光,将雷霆摧毁。

“果真有几分手段。”张角双眼散发冷冽神光。

“那就更该死!”

冰冷的黑风带着浓郁的煞气,如无数的刀子切割呼啸而来。

王越轻轻摇头。

“就这!”

又是一道凌厉剑气将黑风斩灭。

一把法宝长剑入手,王越踏云腾空而起。

天下大乱群雄并起。

曹操、孙坚、马腾之流,都在黄巾大乱中,建功立业,大扬声威,是为天下英豪。

大批淬体、归真武者涌现,在这些英豪们麾下效力。

黄巾大乱也逐渐平息下来。

刘备关羽张飞三人,在平定黄巾之乱中,也是攒下了不少的军功。

真到论功行赏时,刘备碍于名声并没贿赂上官。

加上刘关张三人没什么后台。

三人的军功就被上官暗中操作,与一个叫董卓的家伙互换了。

刘备最终只封官到安喜县,当个县尉,这种芝麻绿豆点大的小官。

关羽、张飞为此愤愤不平,在赴任路上叫骂朝廷不公。

可实际上,刘备私下里避开关、张,向上官打探过各个官职的价码。

刘备只能暗自叹息“穷啊!真搞不到钱。”

还有只能怪自己那个便宜老师卢植,人人都打胜仗,就他打败仗了。

刘备唯一沾点边,和朝廷有联系的后台也就没有了。

没过几个月,灵帝就驾崩了。

在灵帝薨逝前,其母董太后曾经建议灵帝改立皇子协为太子,继承大统。

灵帝也是生出了这般心思,只是还未等其下定决心就猝然而亡了。

大将军何进与晋升为太后的何皇后,先下手为强直接拥立太子刘辩登基为帝。

十常侍的怂恿下,董太皇太后又搞了一出垂帘听政,封刘协陈留王,其族弟董承为骠骑大将军。

但到最后却又迫于大将军何进联合外臣的施压,只能退回内宫。

大将军何进与何太后合谋,将董太皇太后毒死。

从此,何姓兄妹彻底掌权。

何进曾与十常侍有旧怨,欲将他们铲除。

十常侍在听到风声后,就送给何太后大量的金银财宝。

乞求何太后在大将军何进面前美言一番,保住众人性命。

何太后应允此事后,将何进召入宫中劝说,保住了十常侍等人。

虽说答应了太后,可何进心中杀心未减分毫。

何进与袁绍商议后,决定召外臣进京,诛杀宦官。

何进也是被猪油蒙了心的蠢脑子,选谁不好偏偏选中了董卓。

殊不知,董卓的官职就是暗中贿赂十常侍所得的。

与被毒杀的董太皇太后还是极为偏房的族亲。

董卓按照麾下谋士李儒的计谋,一面接下何进将领,带兵入京除宦,一面派人暗中联络十常侍告知何进计划。

让何进与十常侍的冲突提前爆发。

这两边人马无论谁胜谁负,等到董卓带着大军赶到京城,就都能占据优势。

十常侍这帮老太监各个都是人精,再次利用何太后,设计将何进召至宫中,被众人围杀。

何太后知道此消息悔不当初,就应该让何进杀了十常侍。

可如今何进被杀,局势就瞬间急转直下了。

何进被杀后,他手下袁绍、曹操等人自然是不会坐以待毙。

立刻起兵攻打皇城,十常侍等人则是带着小皇帝逃出宫去。

小皇帝刘辩逃跑的路上正好被董卓遇到。

董卓就护着小皇帝回宫。

洛阳城外。

王越重新以游侠身份回到了帝都城外。

再次见到了一股极为霸道的武运。

“如此恢弘气象,是刘备他们来了吗?感觉又有点不像啊!”

此等武运,王越又怎么可能不去看看呢。

这些天王越可是放下了修行,专心行走江湖,一门心思的练拳,立志踏入武道成为一名武者。

魂魄不圆满,王越的修行境界只能达到元婴后期,暂时此路不通!

王越的剑道已经是世间极致了,是最强的人间之剑。

若是想更上一层楼,必须先达到元神境,能够做到融通天地,观摩天地大道,悟出天剑、地剑,融入自身剑道,方能继续精进。

若是能做到天地人三剑合一,让剑道无缺,达到媲美天道层次,那王越就能以剑道成就大罗金仙的道果了。

虽说武者看上去也是条断头路,这人间最强便是炼神。

可冥冥之中,王越有种感觉,武者炼神之后,是还有后路的。

天道在变,武道前路还可延长。

洛阳城外近郊,两军对垒。

两军军旗上分别写着董与丁字。

西凉刺史董卓在北芒山救驾后,恭送小皇帝回宫后。

皇宫乃至整个洛阳城防卫,就都被董卓麾下的西凉军掌控了。

董卓此人也是野性极大,竟想要废长立幼,废除少帝,拥立陈留王。

毕竟,陈留王得到董太皇太后喜爱,董卓与董太皇太后是远亲。

并州刺史丁原等老臣不肯,双方矛盾一触即发。

西凉军就与并州军在洛阳城外对峙起来。

战事到了一触即发的紧要关头。

“丁原你们这帮老匹夫,岂不知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既然求死,老夫今天成全你们。”

西凉军阵前,有一位身形臃肿的将领,身披黑甲,大腹便便,满脸络腮胡,身上散发的狂野气息与张飞有的一拼。

此人正是西凉军的统帅董卓。

“这大胖子也是个悍将啊!真气浑厚,自成循环,是最顶尖的归真武者。”

王越看得出来,这胖子就差那一份武运了,要是武运够盛,怕是也能成为炼神武者。

除了这个胖子西凉军中的归真武者竟然还有六七人之多。

反观并州军中,除了王越好奇能够武运爆棚之人,就只有一位归真武者压阵。

“匹夫,陛下乃是先帝嫡长子,尚无过错,你竟敢妄言废立,是何居心。”

丁原也是身披甲胄,纵马上前,指着董卓叫骂,最后来了一句“我儿,奉先何在?”

“父亲,孩儿在此!”

只见并州兵马散开。

一位英武豪杰,纵马到阵前。

这人生得器宇轩昂,威风凛凛,手执方天画戟,顶束发金冠,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纵马挺戟,武运聚顶,竟然从中飞出一只金翅大鹏鸟

吕布,吕奉先,在并州威名无双,号称是‘飞将’。

草原上的匈奴一听到吕布的名号,无不望风而逃。

普通人见到炼神武者,只会绝对这人英武神俊,气魄非凡,心生敬畏。

可武者、修士见到炼神武者,就会感到实打实的压力。

境界越高,实力越强,这份感受就会越明显。

“这家伙搞不好,真的能媲美霸王!”

看到吕布后,王越就确定了这家伙搞不好就是当世最强炼神武者。

又与楚霸王有所不同。

楚霸王是武道新生,天道造就出来的家伙,那一份武运是得天独厚的。

吕布身上的那份武运虽说少不了上天眷顾。

可比起楚霸王还是差了一个档次。

而吕布的炼神,却是和楚霸王同一层次。

加上炼神武者本就克制修行者。

只是元婴后期的王越也没把握,在不用本命飞剑的情况下,能够战胜眼前的吕布。

当吕布出现,董卓就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他手下的那几位归真武者也是同一的感受‘不可与之为敌’。

“文优,此人是谁?”

董卓转头问自己的智囊李儒。

“主公,这是丁原的义子,姓吕,名布,字奉先。有飞将军的美名,是万夫莫敌的勇将啊!主公可要小心了!”

看到吕布,李儒也是眉头紧锁。

“诸将谁为我迎战吕布?”

董卓对着众将说道。

李傕郭汜樊稠张济等几位归真境将领,你看我,我看你。

纷纷以归真武者的手段,用极为精密的真气操控,将声音压缩成丝线状,偷偷进行交谈。

“诸位平日里,不是谁也不服谁!现在正好,有吕布这样的对手,诸位谁敢上前迎战。我华雄便承认他是董公麾下第一战将。”

华雄也是上前聚音成线,加入交谈之中。

“华雄就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的。”

张济以音线反呛。

“主公,待小将斩下那厮狗头。”

小将宋义拍马上前,手持大砍刀迎战吕布。

“蠢货。”

“不知死活的东西,就凭他那点武艺也敢前去挑战吕布。”

宋义只是个稍有火候的淬体武者,几位归真武者都怯战不敢上前。

他这个愣头青就敢往上冲,只能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噗!

画戟起,人头落!

宋义尸首跌落马下。

“就这点武艺,能死在我的手下倒是你的福气了。”

吕布抬手手中方天画戟,遥指西凉军马,运转真气,以壮声势,高呼道:“还有谁!”

“你们看清了吗?”

李傕、郭汜、樊稠等归真武将面面相觑,心神震动。

“若是使枪的话,我全力一击倒是也能有这般速度。可这画戟不知道比长枪重多少,吕布随手一击,便能达到这般神速。就是我等上前,又能撑几个回合?”

张济由衷的赞叹吕布武艺。

董卓自己就是归真武者中的顶尖,看到吕布出手,就知道自己军中根本无人能敌得了此人。

与其白白折损战将,倒不如趁此退去,减少军中损失。

“退,快退!鸣金收兵!”

董卓调转马头回营。

丁原令吕布率军掩杀,缴获大量军械,武器、甲胄不计其数。

西凉军是跑路,能扔的就扔,减重逃命。

回到大营,董卓就与众将商议。

看了看诸将,董卓只能感叹,他麾下怎么就没有此等虎将

“若是吕布是为咱家效力,这洛阳城内还有谁敢不服咱。”

李儒也只能在一旁捋着小胡子,心中思索对付吕布的计谋。

这时候,董卓手下的虎贲中郎将李肃站了出来,为董卓献计。

李肃与吕布是同乡,深知吕布的秉性,为董卓答疑解惑。

李肃深知吕布重利忘义,便从董卓那里拿着黄金一千两、明珠数十颗、白玉带一条。

当然最为贵重的是那一匹名为‘赤兔’的宝马神驹。

洛阳城内客栈。

王越正在房间中,把玩手中的铜镜。

这铜镜就是王越斩杀张角后获得的战利品。

在斩杀张角后,王越就去回收战利品。

这铜镜中的凶灵,蛰伏在张角体内暗中偷袭。

想要趁机夺舍王越。

被王越发现,用法力拘束住了铜镜。

原本,铜镜中凶灵还叫嚣着,王越不能将他怎么样!

最多就再次将他封印起来。

要知道铜镜材质极为坚固,融入了仙金,就是一般的玄仙都破不开铜镜。

铜镜中凶灵就有恃无恐,不断挑衅王越。

王越可不惯着,直接唤出心间的本命飞剑。

切下铜镜一块小边角。

这可把铜镜中的凶灵吓得不轻,不敢继续在王越面前妄言。

王越询问凶灵来历。

凶灵只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并非完整的灵魂。

只说三魂七魄中的七魄之一,被仇敌割裂出来封印在了铜镜中。

这到是引起了王越的兴趣。

要不是凶灵亲口说出来,王越也都不敢相信,凶灵只是三魂七魄中的其中一魄。

探究出凶灵的秘密,对自己的情况也是大有帮助的。

王越这次不去住司徒府,是不想给王允惹麻烦。

京城官员的府邸都在董卓的监视中。

王越是靠着法术潜入城中的。

这时候要是跑去司徒府,董卓会怎么想,王允与反对他的势力在暗中联系,勾结在一起。

董卓要是这么想,王允一大家子的性命也算活到头了!

过了几日,城外就传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并州刺史丁原的义子吕布兵变,斩杀了丁原。

以丁原头颅做礼,转投了董卓,并拜董卓为义父。

帮着董卓收拢了并州军马。

如此一来,整个京城就都在董卓的掌握中了。

洛阳城也就董卓说了算了。

解决完了丁原这个死对头,董卓就开始反对他朝廷官员进行大清洗。

扫清他另立新君的障碍。

一颗颗人头落地,菜市口的地面没日没夜的流淌着人血。

西凉军形势肆无忌惮。

碰到有钱的,家中女眷有姿色的…都视为乱党处理。

李傕、郭汜、樊稠…这些大将也都四处抢钱、抢女人。

董卓更是肆无忌惮,夜宿宫廷,淫乱后宫。

听那些小道消息,董卓有次都闯进何太后寝宫了。

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些人还没说完,就被西凉兵抓走了…

“还真是无法无天了!”

王越冷眼看待西凉军的所作所为。

“剑主既然看不顺眼,将这些鸟人都砍了便是。”

镜中凶灵在一旁蛊惑。

“剑仙可是最自由的啊!我还记得我们家乡是这么说剑仙的‘遨游三千界,扶剑遥看两苍茫。红尘自古多烦忧,剑仙一剑解千愁。’剑仙追求大自在,就是这天不高兴又能如何!”

“你休要聒噪!我心中有数。”

王越收起铜镜,施加一道禁制,让凶灵不再叨扰。

旧王朝的衰亡,新王朝的建立,在这中间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白骨皑皑…是无可避免的。

这一千多年来,人世间王朝的跌宕起伏,崛起、没落…王越实在是见的太多了。

只是这大汉与王越牵连甚多。

西楚霸王横空出世,几乎以一己之力推翻失去秦皇的大秦国

霸王项羽以炼神武者的身份,诛杀了不少为大秦国效力的修行者。

而被秦皇人格所折服,愚忠大秦国的那位号称人间无敌的镇国柱石‘太冲道君’秦人徐福,就是被所王越击败,逼退到了海上。

最后只能选择东渡,投靠了蓬莱一脉,才保住了性命。

若是让徐福尽情发挥,大秦国怕是能够再延续个二三十年。

要是有这样的变数在,刘邦能不能笑到最后,可就是未知的了…

而王越斩落大汉龙脉…又将刘秀重新扶上至尊之位。

这中间的纠葛就更加深厚了。

到了现在这个年份,王越的本命飞剑炼化掉大汉王朝所剩无几的部分气运。

算是给这个日薄西山的王朝来了个重击。

王越双指抵在胸口,感受着心脏的跳动,还有那把以黑石子形态,不断被心头血冲刷的本命飞剑。

是维持元婴期修为,以最强战力镇守人间。

还是自斩一刀,散元婴,碎金丹,踏入武道。

按照王越预想,若是他能够成为炼神武者,对自身魂魄必然是大有益处。

到时候,重新修炼结丹、结婴,是有可能突破到元神境的。

“哼,这天下就随他去吧!都一千年了,机会难得,我该为自己拼一拼了。”

渡劫飞升,争一争这三界第一剑仙的名头,王越可是想了足足有五百年了。

王越心中有了定计,就该考虑何时散功了。

不过,在散功前,王越还是要处理好一些事情。

就比如说,一旦王越跌落金丹期,可就没有法力继续维持铜镜上的禁制。

铜镜中的凶灵就必须要解决掉。

王越要么趁现在用本命飞剑直接破碎铜镜,铲除掉凶灵。

只是若是这样做,凶灵隐藏的秘密,就石沉大海了。

另一个选择,就是将铜镜交给别人保存。

至于人选,王越已经想好了。

群山之巅,北方呼啸,那冷意如同刮骨小刀。

普通人到了这里怕是直接就被冻成冰棍了。

王越站立在山巅,俯瞰这大好河山。

突然间,风静云止,时空都被冻结。

一个身长一丈四,穿着玄色道铠的健硕男子,脚步缥缈,踏空而至。

“小石头,你唤我来所为何事啊!”

王越师承东华帝君,是道家三教传承弟子。

王越的道号,就跟他本命飞剑的名字一样‘顽石’。

顽石飞剑,顽石道人。

九天荡魔祖师是真武大帝的在人世间斩妖除魔的分身,而真武大帝是上古天庭以为天尊转世。

在如今的天庭也是地位极其崇高。

王越丝毫不含糊,直接说明了来意。

“不急慢慢说。”

九天荡魔祖师大手一挥,面前就浮现出一套茶具,土石堆积成桌椅,身上的道甲也变成了一袭黑衣。

“这是今年的新茶,你可以好好品品。”

王越小抿一口,只觉得茶香沁人心脾,魂魄都有一种温润感涌过。

“好茶,真是好茶。”

王越取出了铜镜放在石桌上。

“嗯?这是…”

九天荡魔祖师一看,脸色微变,直接伸手拿起铜镜。

王越施加的禁制一瞬间就被解除了,铜镜上残留的封印也被破除了不少。

铜镜立刻就爆发出一股恐怖威势。

“好小子,你是真的飘啊!竟然敢解开老子的封印,真以为你靠把破飞剑就天下无敌了。”

铜镜中的凶灵癫狂发笑,冲击着残余的封印。

在铜镜中避无可避,王越的飞剑要是刺进来,凶灵还真没有办法抵挡。

可一旦到了外界,海阔天空,天高任鸟飞。

凶灵可就不怕了。

在王越的禁制中,铜镜的凶灵根本就不知道外界的情况。

“怎么回事?这股力量竟然有些许混沌气息!”

仿佛是老鼠有到猫。

凶灵竟然主动往铜镜深处躲藏起来。

“没想到是这家伙。”

九天荡魔祖师随即恢复如常。

便与王越讲起一段古天庭时代的往事。

“对你来说走一遍武道的确是大有益处。武道并非是断头路,炼神之上还有路,只是有些事情说不得,只能靠你自己去悟…”

九天荡魔祖师也只能微微叹息。

除了处理铜镜中的凶灵,王越来找九天荡魔祖师还有其它所求。

王越自斩一刀后,修为就会跌落到筑基,很多东西就用不了了。

这些用不上的东西,王越就准备处理掉。

只将最为珍贵的留下,不过也要寄存在九天荡魔祖师。

王越在这人间虽说还有一些同门在,可那些都是王越的后辈。

这些后辈也不一定有能力保管好王越的东西。

像是玉老道人所借的药鼎,可是人间至宝。

这东西要是没保管好,那玉老道人可指不定怎么找王越麻烦呢?

王越自斩修为,转练武道这事情,还是不想让太多人知晓。

“这些东西我都按价给你处理掉。至于这些东西,我可以给你个百宝袋,你自己收着就好。”

王越听说过多宝袋,也是一种有收纳功能的法宝。

储物袋的使用需要考法力维持,储物袋内部的大小,取决于储物袋的材质,和使用者的法力强度。

法力越强,能够撑起的储物袋就越大。

理论上,储物袋要定期注入法力,只不要超过储物袋的承受极限就没问题了。

储物袋被夺走只要用,自身法力抹去原主人法力就可以使用。

而多宝袋本就是一件法宝,能够自行吸纳灵气维持基本运行,还会将灵气注入袋内,保养内在宝物。

就是活物也能在多宝袋内存活。

多宝袋还会吸收主人身上的气息,哪怕被夺走,对方打不开,要么杀死原主人,彻底磨灭掉这股气息,要忙不顾多宝袋自爆的风险,强行破开。

在一定距离内,多宝袋的主人是能心生感应,控制多宝袋自爆。

多宝贷的储物数量看品名就知道了,按照评级高低,可以分为十宝袋、百宝袋、千宝袋、万宝袋、乾坤袋

多宝袋的制作工序几位复杂,是极为难得的法宝。

可以说是有价无市。

九天荡魔祖师就将一个十宝袋交给王越。

王越宝物不少,重要的也就那几件,十宝袋足够用了。

十宝袋是法宝,继续祭炼下去,还要提升的空间。

而九天荡魔祖师给王越的十宝袋品像极好,是有祭炼进阶,一步步提升到万宝袋的可能。

这就更加珍贵了。

“除去这十宝袋的价值,你这些东西还有些盈余。”

九天荡魔祖师指了指铜镜。

“这家伙就交由我来处理,你不用管了。加上那种宝物的残余价值,我就按照老规矩来。这一块深海沉银,足够抵得上这些了。”

九天荡魔祖师丢出一块西瓜大小的银坨子。

王越接好收了起来。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

王越与九天荡魔祖师见面的地方,是天地交接之处。

时间流速还是不同的。

当王越回到洛阳时,城内已经乱做一团了,到处搜捕一个名叫曹操,曹孟德的家伙。

这货胆子忒大了,明面上各种吹捧董卓,暗地里却是在密谋行刺。

王允这家伙作为汉庭老臣,就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将那能够媲美法宝的祖传宝刀‘七星刀’,拿了出来借给曹操。

曹操行刺失败,用计脱身。

而借刀的王允可不就惨了

现在司徒府已经被西凉兵团团围住。

哪怕是一家人性命难保,王允也没有丝毫后悔,他只是叹息差一点曹操就成功了。

“吕布,都是这个吕布。只要有他在,就无人能伤董卓分毫。”

“真是让人不省心的家伙。”

王越很是无奈,来到司徒府外。

董卓麾下的战将负责看守,不让任何人靠近。

只待董卓一声令下,就杀进府中,屠杀了王允一家。

北风萧萧!

华雄身长九尺,虎体狼腰,豹头猿臂,能使一口四十七斤重的环首大刀。

其武艺足以排进董卓麾下前五,是一名得力战将,一位老牌归真武者。

“站住,再上前一步,就视为叛逆!”

华雄眼神冰冷散发杀气,提起环首大刀,铁环碰击刀背,发出叮叮当当声响。

华雄打起十万分精神。

“这人身上散发的剑气好生猛啊!”

“你们撤走吧!冤有头债有主,是曹操对你家主公起了杀心,你们去找曹操好了。”

王越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笑话,王允老儿借他家祖传宝刀给曹操,难道心中就没有歹意了吗?”

华雄身旁的副将出言叫骂。

王越手指微动,一道无形剑气斩出。

“蠢蛋,小心!”

华雄运足真气,横刀挡下王越的剑气。

华雄心中的警惕,已经转变成了惊恐。

虽说挡下了剑气,可他持刀的右手被震得发麻,虎口崩裂,已经开始淌血。

“要是王司徒想要董卓的命,又何必与曹操合谋。只要告诉我就好了,我想要杀谁,这洛阳城中又有谁能挡我!”

王越的话语中夹杂着法力,让在场众人都能够听到。

话音未落,王越一个疾步闪身,就到了华雄面前,一掌拍出。

法力迸发,形成恐怖的劲力。

华雄只能依仗大刀抵挡。

周围的兵将一个个被击飞的人仰马翻,无比狼狈。

“现在懂了吧!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

王越看着倒地的众人,就那么双手叉腰俯瞰。

“快去请温侯助阵!”华雄沉声说到。

王越也不阻拦,这也正好是个与吕布交手的机会。

···

一座豪华府邸内。

吕布在花园中独自饮酒。

一年轻俊朗小将手中提着一个渗血的麻布袋子前来。

“高顺,军中情况如何了。”

吕布放下酒杯。

“请将军放心,军中人心以稳,这几个散播谣言的,已经被我斩首示众了。”

高顺将麻布袋子仍在地上,几颗鲜血淋漓的人头就滚了出来。

高顺深吸一口气,大喊道:“我觉得将军做的都是对的!”

吕布看着眼前的小将大笑起来。

“人人都说我吕布背信弃义。前脚刚杀害义父丁原,后脚就拜董公为义父。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你竟然说我无错,那你就说说看,我是怎么无错了。”

吕布再度斟满一杯酒,痛快饮下。

“将军,从军十年,一直在边境保家卫国。带领我并州军马踏草原,让那些匈奴人不敢窥伺我中原分毫。若不是朝廷一在克扣响银,我并州军要是能够兵精粮足,将军必然能够带领我们再建先大将军霍去病的封狼居胥之功!”

高顺激动的说道,眼中充满了对吕布的崇敬。

“说的好!来喝酒。”

吕布倒满一杯酒,推到高顺面前。

“谢,将军赐酒!”

高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继续说道:“丁原公收将军为义子,也不过是安抚人心的手段。朝廷历年扣款军费粮饷,不知道多少将士早就心生不满了。只是诸将碍于将军虎威,无人敢发作罢了。这些年将军立下的赫赫战功,却也只是军中从事。可丁原公却是步步高升,这里面有多少是借了将军的光!”

“将军与丁原公只是空有父子之名罢了。将军为丁原公征战十年,早就成全了这份父子情谊。如今朝廷势弱,而我并州军是天下最为善战之军。可丁原公却没有丝毫雄心壮志,只知道愚忠刘氏。我并州军也是进京勤王保驾,可有得到一丝一毫的赏赐。”

“再看看那些西凉军,四处捞钱,一个个富的流油。我并州军哪一个不眼红。可丁原公只知道维护自己的官声,可有为我并州军牟利过。”

“如今,我们跟着将军投靠了董公。别的不说,光是朝廷这些年欠下的响银,就被补齐了,而且是加倍偿还。那些钱粮赏赐,但凡是西凉军有的,我并州军也是分毫未差。”

高顺滔滔不绝阐述自己的观点。

吕布听着也是不断的点头。

吕布杀丁原,作为投名状,投靠董卓是有不少私利。

可这其中也有不少是形势所迫。

自从来到了这洛阳城,军中的人心就开始变了。

并州军将士保家卫国,不知道有多少将士不是死在疆场上,而是却粮、少药,被饿死、病死…

可洛阳城内那一户户官宦人家,有多少的朱门酒肉臭,在那里莺歌燕舞!

吕布很清楚在这样巨大的反差下,军心已经乱了,靠他的威严,又能压制多久。

反观董卓那边。

董卓是生性残暴,但那又如何!

可他手下的西凉军那个吃亏了。

该抢就抢,该拿就拿!

西凉军的小日子不知道过的有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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